无论如何,救温叶庭要紧,大不了就去找一个恶人,惩恶扬善的同时又加以利用,一举两得罢了。
想到这里,她懒得再同温炎如废话下去了,对她来说多说一句都是耽误时间,于是没等温炎如继续说什么,她直愣愣地说道:“好,我明白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大踏步地离开了温炎如的府邸,快马加鞭地前去找温叶庭。
此时的温叶庭虽然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实际已经苍老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姐姐……”偃于秋相当担心温叶庭,看到她来顿时感觉有了安慰和依靠,颤抖着声音喊她。
她把另外的根递到偃于秋的手中,嘱咐道:“你把这个磨成粉留好,一会儿我回来再说。”
偃于秋乖巧地点点头,看见她那么笃定的样子,心中也放心不少。
她转身又去找桑榆,“你对青州比较熟悉,知道碧城哪里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吗?”
桑榆被她突然这样一问,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问道:“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善茬。”
她心急,也没有太多时间同桑榆解释那么多,何况要是自己说了是为了取人心脏,桑榆估计得吓一大跳。
他刚失去了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实在不忍心又让他去涉险。
“你别问那么多,告诉我一个好对付的不就行了?”
桑榆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回道:“我也只是听说,这碧城东面有个富商,他的儿子便是个强抢民女又狼心狗肺之辈。传闻他原先娶了一个歌姬,本来歌姬就被世人所看低,而他花言巧语将那歌姬骗到了手,大摇大摆娶进了府。谁知那歌姬生了恶病,他居然懒得替她医治,直接将她吊在后院的树上,活活风干了。”
听完这话反倒是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这本就是穷山恶水的碧城,能够有富商已经相当离奇,而这富商的儿子竟然还能如此肆意妄为。
她愤慨道:“他这样不当人命当命,官府也不管吗?”
桑榆先是叹了口气,随后又啧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听弟弟说,你们来时也见识过了青州的所谓父母官,他们都是同一种德行。你想啊,碧城这种破地方,什么富商会甘愿留在这里?自然是能够从官府捞到好处的,指不定还是同官府沆瀣一气呢!”
听完这些话,她有些迫不及待了,连忙追问道:“这人长什么样?可有什么外貌特征?”
桑榆又埋下头,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