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面獠牙的老者不由分说,飞跃向前欲与花间交手。温叶庭见状以掌相抗,两股力量交接,二人皆向后退了几步。
“哦?有点意思,这看似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倒还有几分功力。”
温叶庭却没法接话,他身上的伤口渗出血来,刚又中了那浓雾的毒,此时感觉头晕眼花,捂着胸口不住地喘气。
“他是冲着我来的。”花间暗暗地嘀咕了一句。
“姑娘,你这仇家还不少嘛。”
“不是仇家。”
“那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老者趁温叶庭喘息之时又飞身上前,一手试图按住花间的手臂,一手以拳逼近。
霎时之间,她双手接住那老者的重拳,似笑非笑地斥了一句:“老人家,你这动手也提前打声招呼啊。”
老者轻笑一声,一手去探她的袖剑,一手仍继续压迫着她。
这一下,她见机下潜,双腿跪行,反身掣制,顺势抽出袖剑,直指对方。不料却被那老者快速用双指钳住袖剑,令她节节后退,顷刻间便大汗淋漓,双方对峙许久。
这时,温叶庭缓过神想来助她,还未走出几步只听得她高喊一声“闪开!”。
她索性放开袖剑,赤手相搏,欲图一掌将那老者推向后方,却被他避开了。反而落了个空,那老者翻身从背后握住了她的脖颈,顿时她处于下风,动弹不得。
“服吗?”老者言语中不是轻蔑,而是调侃。
她确实输得心服口服,但她却是从来不肯服输示软的性格,于是瘪着嘴没有说话,好似在用背影表达着不甘心。
那老者松开她,痛快淋漓地吼了一句:“总算是见到人了!”
温叶庭见她无事,也放下心来,“老人家,我们只是误入此处,绝无半分歹意,还请您行个方便,告诉我们出路。”
她正想俯身捡起自己的袖剑,谁知那老者倒抢先一步,拿起袖剑反复打量了一下,感慨道:“就是它!就是它!”
“什么玩意儿?”她在心底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个老人家恐怕是我族的前辈,我族人的袖剑上都刻有一朵花,代表着每个人,想必他认出来了。若他问起什么,我来回答。”
“好了知道了,你说几遍了。放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自有分寸。”
果不其然,那老者转过身来,言笑晏晏地望着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看见外面的花才来的吗?来这若水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