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宫内,王淼正侧躺着在休憩,陶玄驹求见。
“州主,主司大人已被关押在宫外,是否要宣他?”
王淼抬起眼来,命令道:“带进来吧,不过为何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将他拿住?”
陶玄驹跪下答道:“州主恕罪。我们前去逮捕他的途中出现了一名神秘人士,赶在我们前面将他劫走了。奇怪的是,那人好像冲着影衣卫来的,真实目标并非主司。据主司交代,那人劫走他说是要利用他引出影衣卫,然后找影衣卫报仇。可是,我与那人交手时,他并未出全力与我搏斗,反而周旋了几招之后便逃跑了,看似不像是寻仇之人。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有何目的,便又在四周搜捕了一阵,但无果。”
“哦?有点意思。”王淼饶有兴趣地说道,“这些年来,死在影衣卫手下的人不计其数,未曾遗留过活口,居然还能被人寻仇,也是罕见。莫非……是冬青?”
陶玄驹回忆了下答道:“应当不是他。那人虽蒙面,但我近身搏击时曾观察过,这人年纪不大,所使招数也与冬青不同。”
“当年也就冬青这一个落网之鱼,也不知道他这么些年藏在哪里,倒也是个隐患……”
说罢王淼陷入沉思,这时主司大人被押上前,求饶道:“州主,你不是允诺我,此事会顺利解决,为何要囚禁我的家人?”
王淼低头睥睨着他,回道:“怎么?你现在是在怪罪我吗?这事是否能顺利解决全仰仗主司大人你啊,若是你肯配合,你的家人则会相安无事。”
主司跪着,双手颤抖地说:“州主,我为官二十年,一直忠心耿耿,求求州主放过我和我的家人吧!”
“忠心耿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干了些什么勾当。这二十年,你在外贸司捞了多少油水,从中又获取了多少利益,你真当我耳聋眼瞎吗?”王淼斥道,抬腿踢了主司一脚。
主司顺势倒下,匍匐在地,泣道:“州主饶命!州主饶命!”
王淼转身,回道:“以往我不追究,是知道在危难关头,你定会为我排忧解难。你说是吗?”
“是……”主司万念俱灰,低声答道。
王淼往后挪了一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回道:“很好。我想你应该知道秦都来了该怎么做,事成之后我会替你家人寻个世外桃源,你的家产也会悉数归还,不必担忧。退下吧。”
说罢主司大人便被拉了下去,陶玄驹也告退,王淼独自一人在寝宫内饮酒,心想道:“这战争的号角,恐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