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孔看人的,我一度以为她患眼疾不能正眼瞧人呢,差点就安慰自己道算了她有病我不跟她计较。所以后来我爹带我去她家拜会,我都死活不去,为此还遭了我爹不少骂。”
她心想,今后还得避开周小小这位祖宗,以免误了正事。
接着抚慰江宁道:“没关系,若是井水不犯河水,小事咱也别和她一般见识。但若是她任性妄为,恃强凌弱,我们这两个人呢,还怕她不成?”
江宁点点头,“算了,不说她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对了,之前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应该不是锦云城当地人士吧,我以往时常会与城里的花匠集会,但好像从未见过你。你家是哪里的?”
被江宁这一问有些慌张,她便把伪造的假身份说了一通:“确不是本地人士,我来自安乡,少即孤露,家中只剩姑姑和我,便跟着姑姑一同学习花艺。近日才前来锦云城,见御花台广纳贤士便想着来碰个运气。”
江宁听到她为曙后星孤,觉得自己多言,悔道:“抱歉,我不知……”说罢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无妨,对此我已是云淡风轻,你不必介怀。但希冀你勿告知他人,这本就无关紧要。”
江宁点点头,两人将行李收拾齐整后,往堂屋去。抵达堂屋后,见阿婉已经在此等候了,便赶紧行礼致意。
“就你们两个吗?”阿婉说完往后看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行,那你们俩先跟我来吧。”
说罢阿婉就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花圃,走进后发现花圃中培育的都是一些相对来说较为名贵的花苗,数量不算太多,看上去也了无生气,因此显得杂乱无章。
“奇怪。”花间的疑问在脑海中响起。
“哪里奇怪?”她默默地问了一句。
还没等到花间解释,江宁便开口问道:“阿婉姐,为何这花圃中的花苗生长得如此不好呢?”
阿婉低下头很苦恼的样子,“这也是我们近来一直迷惑不解的地方,恐是这些花过于娇贵罢。今日你们处理一下花圃中未成活的幼苗,重新种植一些即可,我去作事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江宁探身看阿婉已走远,疑惑道:“这里还真是怪诞不经,御花台的花圃按理说会比其他寻常地方更易于种植花苗才对,不知这是为何。”
她来不及想那些她不明白的事情,拿着手中的工具反倒有些发愁了。虽说花间曾教导过她如何种花,但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她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了。
“诶,怎么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