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他跟久儿的定情信物。
墨林翻白眼,公子你自己将东西藏哪儿了,他又怎么会知道。
“好像是一枚花簪。”他提醒。
墨君羽思索一瞬,就毫不犹豫的在左边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簪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似等着主人的临幸。
墨君羽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上面精致又不繁琐的小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眸子里的温柔都要泛滥成河。
嗝!一枚簪子都能让墨林闻到狗、粮的味道,他表示好饱。
“公子,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说了。”
墨君羽拿起簪子就不想放下,放到鼻翼下闻了闻,似乎还有久儿身上的味道。
墨林表示想出去,他实在是吃不下了。
墨君羽表示不可以走,“别愣着,继续说。”眼睛不离簪子。
墨林心酸,他不如簪子。只能用自己的声音提示公子,这里还有个人在,麻烦赏个眼神,可怜一下他。
当说到久儿跟他是师兄妹这层关系的时候,来了来了,他的眼神终于来了。
那眼神冰冷,仿佛在千年寒潭里浸过一般,冷的墨林全身都冻住了似的僵硬,像根冰棍子戳在那。
他心想,公子,请你继续无视我,我不介意。
墨君羽薄唇冷启,“为何不早说!”
脑子被门夹了吗?这么重要的信息都瞒着他。
墨林好想解释,可是他牙齿好像振动机一样,打着颤,停不下来。“锅、锅籽,鹅想说,括厮泥巴扰。”
墨君羽脸色黑沉如水,身上的冷气越发渗人,墨林越发的口齿不清。
嗷嗷!他心里好急,可是这舌头它不给力。这次是真的想捋直都埒不直了。
也许是墨君羽终于发现自己是个冷气制造器,将开关“啪”的一声关上,“好好说!”
墨林瞬感轻松,抬手扶额,刷掉额头上冒出的冷珠子,哭凄凄道:“公子,我想说的。可是,你不让我说。”
居然将锅甩到他身上,墨君羽表示不背,“还敢狡辩。”
“公子,是真的。那日在庄园,我就想跟你说,可是你说你已经知道了。让我无需再提。”墨林急的直冒汗。
他说的都是实话,公子怎么就不信呢?忠言逆耳,难道要他这个忠臣,自刎以示清白。
这个念头也只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就被他舍弃了。他还没娶媳妇,为了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