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的女人不一样。
凰久儿:她每日睡成鸡窝头,从哪看出她心地善良。还有,她其实也是看上了你家公子那张皮囊。
墨君羽虽然被凰久儿伤的心口仍然淌着血,但心里依然沒出息的想着她。他承认他放不下她。
将自己关了几日,终于忍不住了。他将门扒拉开,扭扭捏捏的浑身不得劲的吩咐清风,“你,去打听一下她这几日在做什么。”
说完,砰通一声将门又给关上了。
清风:就挺突然的,主子突然就召唤他,主子刚刚让他干什么来着?
门:我也挺突然的。他突然就扒拉我,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墨君羽掐着时间,摆弄着坐姿,等清风来回禀的时候,他不能表现出急不可耐,显得他很没有出息的样子。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接着又一刻钟过去了……直到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清风居然还没回来。
那个家伙是漂洋过海钓鱼去了吗,就让他去问一问久儿在做什么,有这么难吗?有这么难吗?
墨君羽噌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裹着一身寒霜,朝门外走去。
门:他来了,他来了,他又要来扒拉它了。啊~好冷啊,它即便是个木头做的门,也受不了这么冷的气场。
墨君羽嗖嗖嗖的朝外扫射一番,鹰隼般锐利的眼神里寒气逼人。他冷冷的厉声喊到,“清风,滚出来。”
正藏在树上打盹的清风,惊的身子一歪,重重的从树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揉着被摔痛的屁股,一拐一瘸向着站在台阶上,仿佛要拿眼刀子扎他个透心凉的墨君羽走去。
他结结巴巴,不明所以,“主,主子,有何事吩咐?”
墨君羽凉凉的淡睨他一眼,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这树上躺着可舒服?”
清风实在不知他家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唯恐自己又说错话,只好赶紧认错,“主子,我错了,我不该在树上偷懒。”
有错没错,赶紧先道歉,这才是生存之道。
这可是这两年在主子面前摸爬滚打,装疯卖傻(不是)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墨君羽瞥了他一眼,提醒他:“继续。”
清风原地懵圈,继续什么?装疯卖傻?不是,他已经认了错,主子怎么还揪着他不放呢?
墨君羽瞧见他这懵逼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感情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将他的话放在耳里。
他咬牙切齿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