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羽眸光中有一丝狡诈,缓缓勾起薄唇,特意将声线压低,语调放缓,蛊惑的意味就出来了。
“热吗?要不,把衣服……脱了如何?嗯?”
凰久儿垂眸细细思索了一瞬,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热了,可不就得脱……衣服。
她微微一笑,点头。
然后,低头就要去解衣服,找了半天,在身上胡乱摸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没有摸到门路。
这样子委实醉的不清,居然连基本常识都忘了。
她今日穿是广袖束腰红云裳,需得解下腰上束带。
可她身上还压着一个人,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只在自己看的见的地方一通胡扯。
扒了扒胸、前的衣襟,又抬起胳膊扯下袖子,露出一大片白若玉藕的胳膊。
看的墨君羽眸光幽深,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再往她胸前瞧去,衣襟略有些凌乱的斜挎,香、肩若隐若现,无暇的天鹅颈下,锁、骨也一览无余的跳进他双眼。
没脱掉衣服的凰久儿越发烦躁,额头上都沁出了薄薄细汗。
她小嘴一撇,求助的看向墨迹羽,“我脱不掉。”
墨君羽眼里闪过奸计得逞的笑意。
他不会告诉久儿,他是故意不提醒她,等着她来求助,再顺理成章伸出援助之手。
“我来帮你,如何?”他敛下心里的紧张与激动,镇定的,平和的,诚恳的又难掩一丝窃喜的提出建议。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在所难免,激动无可厚非,情绪没把握好也情有可原,嗓音出现一丝颤音就更不值一提。
就算他表现出急不可耐的猴急样,应付醉酒的凰久儿也是绰绰有余。
偏,墨大公子既想那啥,又还想当个正人君子,真是假正经的可以。
不过也不能怪他,彦辰的警告还犹在耳边,想要光明正大的吃到肉,又不能违背了他对彦辰的承诺,就得采取非常手段。
总不能人家上午才警告不许动他一手拉扯大的久儿,晚上就将人给办了吧。
凰久儿一听有人代劳自己也就懒的动手,乖乖躺平,半眯着双眼,嘴角还扬起一丝淡淡的笑。
这样子,好像等着王宠幸的妃子。
墨君羽喉结又是一滚,缓缓的伸出手,莹润的指尖有些许颤抖。一寸一寸的靠近将她细腰束的不盈一握的腰带。
腰带上的丝绦在眼前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