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看见墨君羽冷冷睨向他的眼神,哪里还敢将话说完,心颤巍巍的,腿都在发抖。
“你想死?”墨君羽的话直接,也让人胆颤。
“不,不,臣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有其它的方法解幻梦缠绵的毒。”晏福生抹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
“可有几分把握?”墨君羽脸色缓了缓。
“这个,臣不敢保证。”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抹都抹不完。头也不敢抬起,看坐在床沿边的人。
只是,屋内陡然安静。
静的连轻微的呼吸声,仿佛都能听的出来。
而墨君羽一直敛眉,像是在衡量他说的话。
少顷,“既然这样,那你就过来,替久儿把脉。”他应允了。
多一种方法,多一点希望。
晏福生上前时,墨君羽取出一块方帕轻轻搭在凰久儿手腕上,才准许他把脉。
他是搞不明白了,都是男人,怎么搞得好像给女人把脉。
只是,这一把脉,他是全明白了。眸光由一开始的平静转为震惊,再到恐慌。
恐慌的不是中的毒有多深,而是久儿公子的身份居然是……
他悄悄一抬眸,正好瞧见墨君羽正死死盯着他把脉的手。
突然,那只老手一抖……
“把完了?”墨君羽挑眉,也不等他回答,也像是早已经失去了耐心。握着凰久儿小手,拿着帕子仔细替她擦拭,尤其是某医者刚刚把脉触碰的地方,擦的格外仔细。
晏福生嘴角狠狠一抽,他是医者啊,居然被人如此嫌弃,还不能有半点脾气。
“如何?”墨君羽擦完,长指拈着手帕,掐了个决,帕子化为一缕轻烟,消失的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