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渊同样盘腿坐在炕上,穿着紧袖紧腿方便干活的粗布麻衣,手掌也因为经常干农活变得粗糙,要是不说话,还真跟普通的农民没什么两样。
文渊学堂也不是一天一夜都在教书,闲着的时候,他除了备课以外就是帮于家干农活。
他道,“老姐姐,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们总这么防着醉香楼得防到什么时候去?还是得想办法解决根本问题,或者咱们能找到更大的靠山,让醉香楼不敢得罪我们。”
“大丫她娘说,那些人在衙门里被刑讯逼供,都没有招出背后的主使醉香楼,这说明醉香楼背后的人根本就不怕县令,醉香楼在那几个找茬的人眼里比县令还要可怕。”
“这个范围可就广了,敌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再怎么防范说不准哪次没防住就遭了他们的暗算,做生意的讲究的就是诚信,只要出现一次失误,再想要把这个生意做起来就是难上加难。”
苦夏很赞同于文渊的话,“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咱们怎么知道醉香楼背后的人是谁?”
于文渊寻思了一会儿,沉声说道,“或许咱们可以找县令帮帮忙,虽说县令的官不大,但不代表县令认识的人没有官大的,醉香楼背后的人一定是朝廷的人,朝廷的人来对付朝廷的人最好不过,咱们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和朝廷对着干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已经九岁的于才举手表示自己要加入大人们的话题,大家长苦夏点了点头,鼓励的看着他,示意有什么想法尽管大胆说出来。
地上和哥哥于德蹲着的于才站起身来,条理清晰的说,“我觉得先生的话可行,奶奶因为培育的优良种子已经在皇上那儿挂了名号,上次皇上给咱家赏赐,再从县官老爷对咱们家的种种优待来看,一定是已经交代过县官老爷对咱们家特别照顾,咱们只要和县官老爷说清楚,请求县官老爷的帮忙,县官老爷一定不会看着不管。”
“醉香楼在南岭县盘踞十多年,我们的大胆猜测,他们不一定只有醉香楼这一家产业,或许还有其他的产业同样是他们家的,说不准整个县城的商业早就在他们手里!”
“如果他们的背后真的有某个‘大人物’,‘大人物’的野心绝对不止于一个小小的醉香楼。”
“醉香楼行事霸道,不容许其他的酒楼出现,已经挡了其他人的财运,也挡了县城的财运,县官老爷一定也在头疼。”
“但因为醉香楼背后的势力比县官老爷要大,有些地方他没有办法下手,咱们送个由头到县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