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您定个时间,我陪您去。”
苦夏心里完全被原主的一腔母爱给淹没,见着多年不见的儿子,心里有很多话想说,絮絮叨叨的什么事情都想问问,黄逸才耐心的倾听,不厌其烦的回答着她五花八门的问题。
黄祥升和曲琬颜对视一眼,带着孩子们都出去了,给苦夏和黄逸才留下单独的空间相处。
于二林和于四林陪着他们,和他们一起到了偏厅去呆着。
下人给主子们端上来茶水点心,就到一边呆着去了,黄家的家教很严,未经允许,下人们绝对不敢胡乱打扰主人。
曲琬颜看出来于二林他们都是直爽憨厚的人,就有话直说了,她说话的时候有着大家主母的端庄,又有着大家闺秀的温婉,“二林,四林,咱们这层关系,我就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了,有件事儿我一直想问。”
于二林示意,“您请说。”
“一直听你们说家里有兄弟姐妹,怎么从来没听说你们的父亲?他是不是……”
这事儿看着挺奇怪的,从她们的的言谈之中就能听出来,父亲这个角色在他们家里似乎是缺失的,完全捕捉不到父亲的存在,所以曲琬颜才有此一问。
这个没什么不好说的,于家庄子里的人都知道,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于二林说,“小时候我们有爹,在我家小弟和两个妹妹出生的那年我们就没有爹了,他说要去科考,一走就音信全无,我娘说如果他死了就死了,如果他活着,那我们就当他死了。”
他爹刚走的时候,于家庄子里还有人送三道四,说他娘言行粗鲁,他爹这个秀才才看不上她,又说他娘是癞蛤蟆想吃他爹这块天鹅肉,又说他娘一个杀猪匠的女儿,怎么敢妄想攀上秀才这根高枝,各种各样难听的话经常从那些人嘴里说出来。
他那时候也才十三四岁,听见有人这么说就跟他们打架。
后来娘就教育他,没有必要和那些碎嘴子的人打架,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不管他们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他们家的日子,他们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他爹走了不怪任何人,他娘和他的兄弟姐妹都没有错,要怪就怪他爹,甩甩手就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全都拿走,家里的妻子女儿不管不顾,这样一个不要爹不要娘不要妻儿的男人不要也罢,早走早好!
于二林把他爹和他娘的事儿简单说了说,主要着重描写了一下他娘带着他们几个孩子长大有多不容易,他不想让黄祥升他们觉得他娘对于黄逸才的走失无动于衷,他要让他们知道因为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