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四林没大没小的拍了于二林的脑袋一下,“你个憨老二怎么这么笨?没有钱赚钱就是了!”
于二林揉了揉脑瓜顶,“赚钱哪有那么容易?咱这才刚吃饱饭,就想着送娃去读书也太早了?”
这句话于二林说的对,确实是有点早,他们家所有的资产加起来就上次那个胖县令赏赐的五十两白银,多了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
苦夏说,“不急于这一时,俺只是有这么个打算,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咱们先说说眼前的事。”
“俺想再种一茬地。”
苦夏的话一出口,全家人都惊了,“娘,您说啥?您不是在说胡话吧?这都十月尾了,还种啥呀!”
“你们先别急,听俺把话说完,你们看这天气,往年这个时候已经刮起冷风了,你再看如今,咱们这还穿着单衣单裤。”
“俺估量着就这天气,还能再种上一茬,咱们不种大地,就种咱家房屋后的菜园子,正好这几天没啥事儿,你们几个这几天把菜园子扩扩,种啥听俺的。”
“俺觉着,能种就多种,种多少算多少!咱种不了粮食就种菜地,不能光吃藜……红谷子不是,绿叶菜咱也得吃,要不咱家里人就等着拉不出屎吧!”
几人一琢磨是这么个理儿。
刘有香附和道,“娘说的有道理,但是咱种啥呀?”
“咱总不能还种红谷子?”
苦夏说,“这个你们别管,到时候都归俺安排,俺种啥你们就吃啥,肯定比别人家的好吃!”
于二林问,“那咱上哪儿去弄种子啊?”
苦夏伸手拍了他的脑壳一下,“你个憨老二会不会自己动动脑袋瓜子,咋成天就知道问啊问啊问的!这些个事儿不用你操心,都交给俺解决!”
就在于家的家庭小会开完没两天,县里边儿就来人了。
这次同样点名要见苦夏。
苦夏走出屋里本以为还会看见上次那个胖胖的县令,结果却是一位清瘦的中年人。
这位县令在下巴上留了一撮小胡子,看这外表就像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官,比之前那个胖的流油的好多了。
在待人的态度上也让人很是舒服,不论是对待苦夏还是周围那些浑身泥点子的村民,这位小胡子县令都很礼貌和尊重,不拿鼻孔看人,见着苦夏出来更是一辑及地,他身后的衙役们同样面色严肃,完全不见半点轻浮。
一看就知和先前的县令是完全不同的人。
苦夏对待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