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在王府里修养了三日,便再也待不住了,银子虽然已经醒了,却时不时就会晕睡过去。
那白虎也有灵性。
仿佛知道银子体弱,一直都在银子的床榻旁,陌生人来了便低吼驱逐。
“算你有良心!银子没有白疼你!”沈惊雁拍了拍白虎的脑袋。
白虎兴致不高,垂着头盯着沈惊雁,有气无力地喷着鼻息。
“我去替银子报仇可好?”
沈惊雁蹲下身,这几日穆喆轩可是一而再再而三让她别轻举妄动,一切有他。
可是穆喆轩怎么替她出气是一回事儿,她自己出不出气是另一回事儿,如今她揉了揉白虎的胖脑袋笑道:“你若是支持我,就舔舔我的手!我便去替银子将恶气出了!”
白虎果真有灵性,二话不说伸出舌头就舔了舔沈惊雁的掌心。
“真乖!”沈惊雁笑了,又揉了揉白虎的脑袋,“你在这儿守好银子,我很快就回来!”
这几日穆喆轩被那蝗灾折腾的好几日都在书房与几位同僚深夜长谈,思索对策。这也给了沈惊雁机会。
沈惊雁偷偷回屋,撑着夜色再度潜走在皇宫之中。
熟门熟路地来到林伊人的宫中,沈惊雁倒是不着急,就在这屋檐上等到了深夜,才阴森地开口,“林伊人!”
“啊!”林伊人迷迷糊糊醒来,抬头便看到了屋檐上又一团黑影。
“好久不见,林伊人!”沈惊雁冷笑一声,坐在屋檐上看着林伊人,“今儿个我来这儿找你,便是为了告诉你,我知道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可是知道的!”
“你那肚子里怀的是龙种,不过啊,是先帝的,而非新帝!”沈惊雁哈哈大笑。
林伊人脸色苍白,显然不信,“不!我怀的就是新帝的孩子!”
“哦?”沈惊雁冷笑,“你这肚子怕是要临产了吧。若是真细算,你与新帝温存不过六月,这日子可对不上啊!”
“这就是新帝的孩子!”林伊人瞪着沈惊雁,“你在唬我!”
“林伊人,你可别自欺欺人了。”沈惊雁从房梁处反身而下,“我再告诉你,我那日给新帝喂食了避子药,新帝这一年来可都是不能使女子有孕。你这孩子又是何处而来?”
“什么?!”林伊人瞪大双眼,捂着肚子看向沈惊雁,“沈惊雁!你就不怕我叫人吗?”
“怕!怎么不怕?”沈惊雁跳下屋梁,踱步走到林伊人的梳妆台前,拿出妆匣里的一枚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