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地盯着那名宫女。
宫女本是叶椋训练有素的手下,跟随其多年,可每每被主子这么看,背后还是忍不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叶椋视线微移,看到青花瓷碗中浓浓的血液,嫌弃地抬起衣袖遮住鼻子。果然不像原来那么黑漆漆的了,隐约可看见一点血色。
一旁的王金忠听了,忍不住老泪纵横。
叶椋无奈的笑了一下:“你个老家伙,这是好事,哭什么!”
王金忠今年快五十了,是看着眼前这人长大的,也是看着他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主子,老奴,老奴是替您高兴啊!主子泉下有知的话……”
“行了,行了,又来了!”叶椋烦躁的挥挥袖子,打断了王金忠的絮叨。
那名宫女激动过后,问:“主子,您最近可是服用什么药物了?不然怎么会毒素减轻了呢?”
叶椋皱着眉想想,摇摇头:“并无,每日都是那些吃食,金忠也都检查过。”
王金忠点点头:“对,对,老奴每一样都没错过,就连昨天三公主的桃子,老奴也偷偷查过,没有异常才敢给主子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