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性子耿直的赫连嘉然不懂。
鱼宝低头绞着小手说:“鱼宝怕父皇爹爹生气,这样大家一样多就不会生气了。”
“哦!我明白了!”
赫连嘉然恍然大悟:“还是鱼宝聪明!”
赫连濯今日表现好,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叫舞姬。可他也没有处理政事,而是在作画。
听见通报,便大手一挥让两个孩子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
“鱼宝给爹爹请安!”
这两日,秋嬷嬷等人有事没事的时候就慢慢教导鱼宝宫里的规矩。
因为小丫头聪明,这种简单的行礼学得差不多了。只是小丫头粉粉糯糯的,声音又奶声奶气的,行起礼来格外招人稀罕。
赫连濯也不例外,他放下手里的笔墨,招招手:“是老六跟鱼宝啊,快过来让父皇看看,身上的伤还疼不疼啊?”
鱼宝见爹爹终于肯关心自己了,眼眶红了红,小嘴却笑得灿烂:“回爹爹的话,鱼宝不疼了!”
那么小的孩子,伤的那么重,只过了一夜,怎么可能不疼?
赫连濯心里的疼惜又多了些,把鱼宝抱在腿上,看她小胳膊上的伤。
果然,也许是小孩的皮肤愈合得快,昨天磨破的地方已经隐隐结了痂,只是颜色看上去有点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