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在张府的时候,那个能力敌你我两人的人,我看他毫不犹豫的要杀你妻儿,必定是你妻儿在绑架之间见到了什么,或许听到了什么,他才这么急于杀人灭口。你去与你妻儿问问,从头到尾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再回来与我说说。”
典韦:“是,俺就去,主公稍等。”
刘宠见典韦出去,回头对刘敢:“刘福呢?”
刘敢一听,一副恶心的样子:“陈王,你别说了,刘福那小子今天回来就钻茅房去了,整整一个时辰。出来之后那个臭气熏天,谁都不敢靠近他,现在正躺桶里死命搓呢。”
刘宠一听,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好像跟自己有关,而且,刘宠要问的就是那件事情。
“找他来,我有事情问他。”
不一会,浑身不舒服模样的刘福就进来,一脸哭丧着脸,一进门就:“陈王,呜呜呜,好臭。”
刘宠一脚踢过去:“远点。”因为刘宠实在受不了,一股浓重的味道随着刘福一起进门,令人窒息。
“呜呜,陈王,连你也嫌弃我。”
刘宠:“你傻啊,不会用温水洗啊。我问你,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整整两个大木桶,从外面闻一点味道都没有,小的还在外头粘了一层花布,可鲜艳了。那个,陈王,用温水洗真的有效吗?”
“滚。”
刘敢一脸疑惑:“陈王,你要刘福准备那东西是要---?”
刘宠嘻嘻一笑:“明一大早,你在城中用钱找几个流氓地痞什么的,你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是谁,让他们把我们的礼物给梁式送去。”
刘敢:“啊?”
“还有,刘敢,明天我们就走,离开睢阳,回陈国。典韦妻儿,哼,就坐我马车里面,谁敢要检查,你就砍谁。”
典韦刚好进门:“主公,不可,妇人之家,岂能与主公同乘一车,万万不可啊。”刘敢也是一脸的犹豫。
这年头,人们的阶级观念以及道德伦理超乎想象,怪不得典韦大惊。
刘宠呵呵一笑:“当然不能与我同车,他是你妻儿。这样,到时候我在前头赶车就是了。”
刘宠这么一说,典韦更加是直接跪下:“主公,万万不可啊,妇家何等何能,要主公为之赶车,主公不可啊。”
刘宠一看,对这些其实并不是像他们那么在乎,说道:“好了,好了,权宜之计而已,呵呵。典君你是我的护卫,又是知情交心之人,有何不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