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孙坚想也不想:“好,来人,将胡轸带过来。”
华雄啊华雄,只要死了,祖茂的死就算盖棺而定了。
孙坚一走,刘宠急忙:“快快,斥候呢,回来没有,找到杨定没有?”
三天之后,洛阳,如今是李傕等人镇守洛阳,受河内牛辅节制。南城一个小屋子内,看起来主人过得不怎么样。一个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哎,相国听信李儒谗言,若是不毒杀少帝和皇后,事情要好办多少啊,哎。
“老爷,我看你怎么叹气的,犯得着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校尉,还是只有官职没有实权,算了吧,我看他们就根本不是想重用老爷你,你又何必为他们费心啊。”
“你懂什么,现在,我们走出去,有谁不知道我是相国的人?要是相国出意外,我还能逃得了?一样的遭罪啊。”
“老爷你怎么----”
“说不下去来?想说我怕死?呵呵呵,怕死是好事,怕死的人很多,但是,能自保的,就不多了。你们说,是吧,朋友?”
仆人大惊,四周看看,只有老爷和自己啊?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就在这个时候,啪啪啪的鼓掌声,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居然被你发现了,厉害,厉害。”
老爷回头一看,眉头一动:“是你?”
那人点点头,有点不情愿:“对不起,为了他,委屈你了,上。”
“别动,我自己跟你走,还有,不要伤害我这个仆人。”
来人一阵鄙视:“胆小鬼,真不知要你有什么用。”
老爷一听,短短几个呼吸间,连续被人两次说胆小,哎。
“我不是胆小,我是自保。”
“保你妹,走吧,贾诩,拿你换我兄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