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宴察觉到她的眼神，投来暧昧的一眼，挑眉问：“这位小姐同意了，老哥，你今晚大赚了一笔，坐等收钱吧。”
老男人笑着，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明明周寒宴态度很热情，明明是站在他这边的，怎么越来越往他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了？
可看着周寒宴明晃晃的笑容，他愣是不敢再不依不饶下去，乖乖点头息事宁人。
周寒宴看向负责调查的警察，“他们选择私了。”
“行，但你们还是要去警局做个笔录，毕竟已经报案了。”警察摆摆手，示意涉事人员都走。
叶汐然经过周寒宴身边，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别自恋。”周寒宴笑着跟她咬耳朵，“我被朋友叫来玩的，你的小鲜肉该换换了，关键时刻不顶用啊。”
叶汐然娇媚一笑，“床上顶用就行，我要求不高。”
周寒宴笑容一僵，人就从眼前溜走了。
他咬着腮帮子，双手插兜看向随行的助理，“去，叫大黑告发这家歌厅经营不当生意，请所有股东们去警局喝壶茶。”
雾津眼神微闪，转身出去。
人群里那个拍照的公子哥和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交换眼神。
公子哥凑了过去，搭住周寒宴的肩膀，“宴哥，你和叶汐然最近是不是有情况？刚才哥几个可都看到了，你够护着她的。”
叶汐然进来拿挎包，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她站在拐角，静静看着周寒宴。
周寒宴漫不经心地笑，把公子哥的手拍开，“我就是图一好玩，看不得老流氓欺负一个小姑娘。”
公子哥半信半疑，“真的吗？她在你家住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要有早有了，至于等到现在？”周寒宴说着转过身，对上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眼。
叶汐然眼神冷了一下，旁若无人地进了包厢，拿上挎包转身就走。
等出了歌厅，她才慢下脚步，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微微叹气。
她刚才气个什么劲？周寒宴说的是实话。
这么多年，要是对她有感觉早就有了，不至于到现在都没个动静。
无所谓。
叶汐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反正是协议婚姻，没有感情牵扯最好。
她上了巡逻车，跟随警察去录口供。
一通折腾，迟迟都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