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轻皱眉头,扔下手术刀和栗子,对他说:“你忍一下,我去拿东西过来给你包扎。”
很快她拎来一个小型的医药箱,先取出一块小棉布,压在伤口上止血。
她细长的手指捏着他受伤的中指。两人再次有肌肤上的接触,徐嫣神色如常,江寒却如被电击了一般,心跳加快。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嫣的脸,她的皮肤洁白细腻,眼睫毛长而翘,随着她的呼吸扑闪。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指动了动,有一股想亲吻她的冲动。
徐嫣出声提醒他:“不要乱动。”
江寒咽了咽口水,像要做坏事被抓现场的孩子那样心虚。
缠上一条纱布,再用医用胶布固定好,她把东西收进箱子里,对江寒说:“伤口不大,不用打破伤风,注意别碰水。”
江寒看着被包得像只蚕蛹的手指头,颇有些遗憾地说:“那没法帮你干活了。”
“无妨。这种活你大少爷干不来,别给我添乱。”徐嫣把药箱拎起来,拿到外头去放。
手受伤了,江寒剥不了板栗壳,只好到客厅里坐着。无忧无虑在屋子里窜来窜去,他起了童心,拿起逗猫棒来逗两个小家伙。
它们一会儿跑,一会儿跳,一会儿钻到桌底,一会儿又跳到他的腿上,他高兴得“哈哈”笑起来,完全忘了这不是在自己家。
徐嫣继续在厨房里剥栗子壳,偶尔扭头看向客厅,见他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那般。
在她又一次回头时,正好与江寒的视线对上。他索性抱起两只小猫去往厨房,站在一旁看她做事。
他觉得这种氛围很好,让他瞬间安心、踏实。
徐嫣左手捏着一颗栗子,右手将刀尖插入开好的口子,稍稍用力往外扯,壳就掉了一块下来。
“以前你在家里的时候,是不用干家务的吧?”江寒问道。
印象里她的厨艺很差,连面条都煮不好。
“这些事情不是很难,多做几回就熟练了。”徐嫣不以为意地说。
江寒听着有些心酸,她是沧海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原本家境优渥娇生惯养。谁料到会出那样的事?
也许是吃了很多苦,才会把收养的两只小猫取名叫无忧无虑。
“你是怎么去夏安当法医的?”这个问题这些天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没找到机会问出口。
徐嫣正想回答,江寒的手机响了。他把猫放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
他看一眼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