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吗?”江寒大声叫住江庆华。
曲雅琼抹着眼泪说:“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江寒给母亲递去纸巾:“是我们先失礼于她。”
“这时候你还维护着她,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念想?”江庆华质问儿子。
江寒一只手撑着额头说:“爸,先让我静一静,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眼下的危机,你打算怎么办?”江庆华又追问。
曲雅琼急起来:“怎么总是问工作上的事?怎么不问问他现在有多难受?”
江寒叹气道:“我现在没有应对措施,先不回应,冷处理吧。”
江庆华伸手指着儿子,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你这种慈悲心肠,迟早要把新兰败掉。徐嫣当年不过就是你的助理,要不是你心软,何至于此?”
江寒对母亲说:“妈,我现在很累,你们先回去吧。”
曲雅琼心疼儿子,含泪点头:“行,我们先回去,你千万别做什么过激的事。没什么坎坷是过不去的。”
等父母走了之后,江寒拨通徐嫣的号码。响过三声,电话接通,却没有人说话。
江寒的嗓子眼似乎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声。
过一会儿,徐嫣冷淡地说:“不说话我挂了。”
“等一下。”江寒急了终于开口,由于抽烟过多,声音像粗砺的砂石。
徐嫣便没有挂,等着他说话。又过了几分钟,江寒才说:“你真的够狠,你没想过后果吗?”
“什么后果?你要说,当时你身体不舒服,你是在一个男性朋友的院子外面休息,你不知道他家里住着一个女性朋友?”徐嫣质问他。
“如果我说我确实不知道呢?”江寒说。
徐嫣冷哼一声:“你可以去试试。”
“徐嫣,”江寒叫她的名字,语气肃正:“我不知道我爸会去找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再次听到他道歉,徐嫣眼眶发热。她低下头用手擦了擦:“道歉没用的,舆论发酵到这一步,我已经没法控制。”
“那些不重要,我江寒不在乎外界对我的评价和议论,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完美的人。我只想问一声,这样做你解气了吗?”他卑微地问。
他这样的态度,徐嫣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心里做好的预案,是江氏父子用逼迫恐吓的态度来跟她说的话,那她一定会把他们驳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