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萍叫住她:“你上哪儿去?”
顾诗怡头也不回地说:“我出去逛逛。”
她到地库时给江寒打个电话:“你在哪儿?”
“我还在公司。”江寒哑着声音说。已经抽了很多的烟,烟灰缸里全是烟头,嘴巴里的唾沫比中药还苦。
顾诗怡把电话挂掉,开着车子去往新兰办公大厦。
一楼大厅值班保安将她拦下:“女士,我们办公室已经下班了,这会儿不允许人进去。”
“江总还在办公室,我过来找他的。”顾诗怡回答道。
保安说:“您稍等,我问问江总。”
电话打到江寒办公室,听说顾诗怡来了,他说:“让她上来吧。”
顾诗怡坐电梯上到十六楼总裁办公室,江寒已经把窗子打开,但屋里的烟味依旧特别浓烈,呛得她咳了两下。
“找我有事?”江寒先开口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顾诗怡在他对面坐下,眼睛盯着他看。
江寒又想点烟,考虑到有女士在,他把打火机放下:“我现在的状态,不合适会客。”
“网上的视频我看到了,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为什么不替自己争辩?任由网民把你骂得狗血喷头?”她质问江寒。
江寒低头:“觉得没有意义。”
“真的没有意义吗?”顾诗怡冷笑:“新兰损失那么大,也没有意义?”
江寒便不说话。
“那个视频,是徐嫣放出来的,对吧?”
江寒抬起头,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那个视频,换作其他人发的,这会儿不死恐怕也得脱一层皮了吧?稍微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顾诗怡说完,脸上有一丝落寞。
“我当时确实就在屋外,如果辩解的话,不知道她还会有什么后手。”江寒解释。
顾诗怡摇头:“我不相信你和江伯伯真压不下来。其实你心里对徐嫣还是有感情的,对吧?”
江寒不承认这种说法:“你知道徐嫣为什么要把这个视频发出来吗?”
不等她问为什么,他语气恶劣地说:“因为我和我爸一前一后去羞辱她。”
顾诗怡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身子往后仰,不可思议地说:“怎么会是这样?”
“我不确定她手里还有什么东西。她当过三年的助理法医,多少带点职业病。如果她有录音的话,我们整个新兰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