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给一块钱的压岁钱不起来,这就是你傻柱教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咱们大院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嘛。”
“我那不是让你们过过享受磕头的瘾嘛,你们给钱了不假,但是你们也享受了棒梗的磕头。”
“傻柱,你这是狡辩。”
“三叔,谁的责任我们不管,我们来给您拜年,您怎么也得给我们一块钱压岁钱吧,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给外人一块钱,给自己亲侄子一毛钱不合适。”
“二子,叔叔不知道怎么说你。”
“三大爷,你不会看上了人家秦寡妇,想要给人家孩子当后爹吧,我告诉我三大娘去了。”
“小子,找抽是不?”傻柱来劲了,指着二子就是一顿骂。
二子年轻小伙子,哪能受这个气,下手没有轻重,他随手抄起一个夜壶,朝着傻柱砸来。
里面还装着尿液的夜壶,就这么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傻柱旁边的贾张氏,那里晓得会有这么一出,被夜壶里面的尿液给淋了一个狗血淋头,简直就是屎尿双飞。
完全不知情的许大茂,却在娄晓娥父亲的家里,与娄晓娥的父亲下着象棋。
下象棋不是目的。
是手段。
是拉进娄晓娥父母与许大茂关系的手段。
“爸,我飞象。”
“大茂,我出车。”
“爸,几天时间没见,您这个水平是越来越高。”
“来来来,大茂,吃点水果。”娄晓娥的母亲在厨房问过娄晓娥一些情况后,对许大茂印象大为改观。
姑娘喜欢,她这个当娘的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妈,您怎么比我上一次见到年轻了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