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爱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从癞痢头那里拿走五十块钱的事情呗。”
“五十块钱?”傻柱有些惊诧。
这里怎么跑出了五十块钱?
“同志,弄岔劈了,没有五十块钱,我就是把许大茂的自行车推在了癞痢头那,让他藏好,不管谁来了也不能说有,我五天后在来推自行车。”
“但问题是癞痢头的的确确给出了五十块钱,你不会说这五十块钱是借癞痢头的吧?既然是借,那为什么会是在你将许大茂自行车推到癞痢头后,而不是在这件事之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话语里面的所谓的借,就是你把许大茂自行车推来销账的账款。”
傻柱急了。
真急了。
公安同志话语里面的意思,他傻柱也听出了一个大概。
这尼玛闹不好真的要坐牢。
“同志,没有五十块,真的没有五十块钱,是我跟许大茂闹着玩。”
话罢。
傻柱直接对癞痢头开腔了。
“癞痢头,咱们往日里没什么恩怨,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傻柱,你老老实实交代就好,抗拒从严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前脚把自行车推来,后脚你们大院一个叫做棒梗的孩子来了,说是听从你的指示来找我要五十块钱,还说这五十块钱是自行车的车钱。”
棒梗。
人们都把目光汇集在了棒梗的身上。
这里面也包括许大茂。
看着那个年岁不大,但却习惯了偷东西的小毛孩子,许大茂真想把“助攻傻柱去坐牢”这个头衔扣在棒梗头上。
真他M的乖。
乖得你许大茂叔叔都想祸祸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了。
就在众人愕然,甚至有些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另有内涵的时候,傻柱居然一反常态的选择了认罪。
“我说,我交代,许大茂的自行车是我偷得,也是我让棒梗去找癞痢头要的钱。”
听闻傻柱认罪的声音,许大茂的第一想法就是不相信。
傻柱要是真的认罪,早认罪了。
之所以现在认罪,肯定是又在替棒梗那个小白眼狼顶罪。
舔寡妇舔的把自己给舔进牢里。
傻柱还真是傻柱。
“柱子。”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吼。
“一大爷,这件事咱认,是我看不惯许大茂,想要给他一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