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指着跟他们待一起的那些犯人,“你问问他们,他们那个人说不冤?自己要是没有犯事,你能进这里来?”
“虎哥,他就是一个傻蛋,要不他们大院邻居都管他叫做傻柱,他跟许大茂不对付,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借给大院里面的邻居娶媳妇用,这个傻柱趁着人家新郎官把媳妇驮回来的机会,就把自行车推到了我那里。”
虎哥皱了皱眉头。
红白事不出手。
可是道上的规矩。
傻柱竟然在人家结婚的大喜之日,把人家借来娶媳妇的自行车给偷走了。
这是犯了道上的大忌讳。
“傻柱,你他M的真的该打。”
“虎哥,我是推,没有偷。”
“虎哥,你别听傻柱瞎说,他把自行车推到了我癞痢头那里真的没说钱这个事,而是隔了二十分钟,让他们大院一个寡妇的儿子来找我要了五十块钱,那个寡妇的儿子说傻柱让他来找我要钱的。”癞痢头说着当时的情况,“最后这个钱还是在那个寡妇身上找到的。”
“虎哥,这得打啊,这都坏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不着急,隔一会儿在打,那个傻柱,我问问你,你偷自行车的钱怎么在一个寡妇身上出现了?你跟我说,你跟那个寡妇是什么关系?”
这事情。
还用解释。
就是傻子也晓得怎么回事。
这尼玛是偷自行车接济小寡妇啊。
“虎哥,没有关系?我就是看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要帮扶帮扶。”
“傻柱这个名字你真的没有叫错,帮扶的都把自己帮扶进了监狱,兄弟们,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