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潮期间,那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要不然她也进不到这里呀,听说那些被秦姐整过的人现在都官复原职,有些被秦姐整死的人,人家现在的孩子或者亲戚在找门路,这样的事情要是被落实,秦姐根本不会在待两年。”
“也是。”
囚徒们望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就像秦淮茹马上就要死去了一般。
“我觉得秦姐不应该死。”
“我觉得秦姐快了,秦姐现在的床铺是八号,前面几位被送走的姐姐,她们的床铺号码是一到七号,就算是轮着排,也该轮到秦姐了。”
号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就是一紧。
“秦姐,你有啥想法,跟我们说说,我们保证替你做到。”
僵着一张脸的秦淮茹,看着面前那些巴不得她死翘翘的囚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
心不由得飞到了儿子棒梗那头。
不晓得棒梗如何了。
棒梗。
跟秦淮茹一样。
也在想着对方。
不同的事情,是一个担心,一个怨恨。
身为母亲,秦淮茹在无怨无悔的付出,而棒梗身为儿子,却在无怨无悔的怨恨,身在牢笼,棒梗对秦淮茹的怨恨暴怒到了极点。
每次出现在四合院或者其他地方,棒梗都会感受到人们带着一丝嘲笑的目光,耳畔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自己脑补的那些话语。
你妈是个破鞋。
你妈是个谁都可以搞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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