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禽兽,根本就是无跑的局面。
棒梗也是倒霉,不跑还没事,这一跑立马显得棒梗心虚了,他身形刚刚迈动,就被禽兽们给按在了地上。
禽兽们也想开了,看在钱的份上,必须要给棒梗上手段。
拎着猪粪罐子的一个禽兽,面目狰狞的看着棒梗,右手抓着的勺子在罐子里面使劲的搅和了几下,充分的将猪粪搅拌均匀,随即用勺子舀了一点点猪粪出来,使劲嗅了一下,朝着周围那些已经皱眉且暂时屏住呼吸的禽兽们问道:“看看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轻。”
有禽兽认为这个味道还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给棒梗灌,权当出了当时他们被棒梗欺压的那个怨气。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去茅房弄点新鲜的过来?”
“这不是有大黄在吗?”有禽兽将目光望向了大黄,挥手朝着没事干正使劲摇晃尾巴的大黄招呼了一下,“来来来,狗子,过来。”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大黄,愣是当着无数禽兽们的面上演了这个在罐子里面拉屎的凄惨一幕,狗脸都变了颜色。
没见过你们这么欺负狗的!
你们这是不把我大黄当做狗!
禽兽用勺子在罐子里面又搅拌了一分多种,朝着被禽兽们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张嘴,喝药。”
门廊处的许大茂,差点笑出声音来。
这话他听着熟悉。
大朗。
起来喝药了。
然后喝药的武大郎一命呜呼,死的窝窝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
棒梗不是武大郎。
给棒梗灌药的人也不是潘金莲,而是四合院的禽兽。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张开口喝药的武大郎,而是使劲的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张口。
喝药。
真要是药,我棒梗就喝了,你这不是药,你这是猪粪加狗屎的混合物。
棒梗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说什么也不开口。
我棒梗誓不为奴。
我棒梗死活不张口。
想让我张口。
做梦。
“棒梗,你这是让我们动粗啊?”拎着猪粪的禽兽,朝着棒梗威胁道:“信不信我们把你嘴给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