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是怎么了?”最先发现情况不对的贾张氏,忙急巴巴的询问了一句。
自家孙子自家疼。
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可得稀罕着。
“淮茹妈,没事,这说明我们刚才灌到棒梗肚子里面的那些药材起了效果,你想想,你感冒了,你喝了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想睡觉,瞌睡的厉害。”
闫阜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药效发挥的自然反应,棒梗身体扭动,说明这个药效在产生作用,说明棒梗快好了。”
躺在地上的棒梗,眼睛狠狠的瞪着瞎说的闫阜贵,他从没有想到,闫阜贵竟然也是一个瞎话张嘴就来的混蛋。
你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
药效发挥了作用。
我谢谢你。
那也得是药啊。
你给我灌得是药?
是猪粪和驴尿。
棒梗使劲的挣扎着,他没病,不想被禽兽们继续灌这个所谓的治疗疯病的偏方,这尼玛是把他棒梗的嘴巴当了茅坑。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棒梗,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
“棒梗,是不是有点难受?是不是这个绳子绑的有点紧了?要不要松点?”贾张氏心疼道。
“淮茹妈,你要是心疼棒梗,我们这就松开棒梗,但是棒梗疯了,娶不到老婆,贾家绝户等等事情,一律跟我们没有关系。”
棒梗目前受点罪跟棒梗娶媳妇、贾家有后比起来,明显后面的更加重要一点。
一狠心。
一跺脚。
贾张氏扭头回屋去了。
现场很快只留下了白眼狼棒梗和道貌岸然的小算盘闫阜贵。
一老一小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看着棒梗向自己望来的带着一丝秋后算账寓意的眼神,闫阜贵的心猛地就是一跳,被人记恨可不是闫阜贵想要的那种结果。
想了想。
最终还是贪婪占据了上风。
只要完成了这件事,二皮蛋就将一把清代乾隆用过的扇子当做闫阜贵做这件事的报酬给到闫阜贵手中。
乾隆的扇子。
听名字就晓得这个玩意值钱的很。
有了钱。
还用窝在四合院?
干什么不行?
闫阜贵忐忑不安的心愣是被闫阜贵自己这般阿q理由给说服了。
有钱还怕棒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