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之下,又有何大清这一踢的惯性加持,傻柱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顶去。
也是赶巧。
傻柱的脑袋竟然朝着闫阜贵的中部要害顶去。
大力的一撞,使得闫阜贵整个人刹那间欲生欲死,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在泛着爽朗的剧痛。
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要害,身体也卷缩成了鹌鹑,一语不发的蹲在地上,脸上全都是被撞中要害的那种狰狞,嘴里倒吸凉气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就凭闫阜贵倒吸凉气的那种痛苦,就晓得傻柱的这一撞,到底对闫阜贵形成了多么巨大的伤害。
痛感让闫阜贵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就连站起身体也成了奢望,他只能斜眼歪鼻的看着傻柱,且半蹲在地上。
唯有这种蹲姿,才能最大限度的缓和闫阜贵身上的痛感。
傻柱顿在了当场,可不是为闫阜贵感到心痛,闫阜贵死不死、痛苦不痛苦,跟他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傻柱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自己把闫阜贵这一撞,使得闫阜贵借钱给自己的事情泡汤了。
没有钱。
就不能买东西。
没有东西。
就不能去尤凤霞家。
不去尤凤霞家。
棒梗就不能娶到尤凤霞,傻柱也无法完成贾张氏临终之前的托付。
环环相扣,一环跟着一环。
傻柱怒了,他认为有人看自己不顺眼,不想让自己完成贾张氏临终前的嘱托,头也没回,张嘴就是一句涉及到对方父母的怒骂。
“m的,谁他m的踢我,信不信老子揍你?你他m的踢我傻柱,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傻柱是那种…。”
这句怒骂。
换来了何大清的巴掌攻击。
何大清真没有客气,一巴掌扇在了傻柱的后脑勺上面,骂道:“老子?你丫的跟谁自称老子?你是我老子?还是我是你老子?你再给我自称一个老子试一试?”
傻柱一下子变得蔫吧了,踢他的人是自己的爹何大清。
他傻柱就是在混蛋,也不至于做出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那种把亲爹刘海中打到医院里面的禽兽不如的事情。
舔狗是舔狗。
不孝是不孝。
舔狗并不代表就是不孝。
傻柱还是比较孝顺的。
“您干吗打我?”傻柱指着还蹲在地上的闫阜贵道:“你看看我把三大爷给撞得,都快撞成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