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不了,就是这个臭臭的味道。”
尤凤霞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傻柱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现在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被闫解放给退货,为什么被尤凤霞的妈当成了掏粪的工人。
根结就是傻柱身上的臭味。
自作孽不可活。
这臭味还是傻柱自己作死当坑长染上的。
“我傻柱。”
“你傻不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问你掏粪的工具。”尤凤霞母亲上下打量着傻柱,“你不会真傻啦吧唧的用手刨吧?”
“我傻柱,轧钢厂的那个傻柱,秦淮茹是我爱人。”
“秦淮茹,我知道了,你就是秦淮茹的丈夫?那个用自行车托着秦淮茹去搞破鞋,守在人家屋外,等秦淮茹跟人家搞完破鞋,你在骑着自行车把秦淮茹驮回来,着急还问秦淮茹驴喂了没有的那个傻柱?”
“傻柱,我问你,你跟秦淮茹商量的这个驴喂了的暗号,是你的主意?还是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妇人的主意?秦淮茹搞破鞋的时候,你为什么守在人家的屋外,你当时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字字诛心,句句杀人。
简简单单几句话,宛如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割在了傻柱的身上,让傻柱体无完肤,满脸羞愧。
都成绿帽子大王了,傻柱还怎么有脸提及这个棒梗与尤凤霞的婚事?
傻柱就是在傻缺,也没有傻缺到这个程度,他觉得自己没脸在尤凤霞母亲面前待下去了,扭头顺着自己来时候的原路跑去,身后是尤凤霞母亲将傻柱礼物丢在垃圾桶里面的声音,似乎还隐隐约约听到了尤凤霞跟了许大茂的言语。
许大茂!
尤凤霞!
傻柱的心一下乱了,他有点想不明白,许大茂怎么跟尤凤霞搅和在了一块,许大茂都三个媳妇了,还他m的胡搞乱搞,真以为你许大茂的腰是钢制的?许大茂,我傻柱看你什么时候倒霉。
尤凤霞为什么宁愿跟许大茂,也不乐意搭理棒梗?
图什么?
钱?
或许真是钱。
许大茂也就有几个臭钱。
傻柱觉得他兜里的五十块钱不香了。
能干吗?
什么都干不了!
要是有钱,是不是就可以说动尤凤霞嫁给棒梗?
傻柱脑洞真是惊人,竟然从这个钱上面入手,想到了解决尤凤霞的办法。
有钱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