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但他却不敢停下,咬牙坚持着,那条骨折的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曲着。
“永生,你死去哪儿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嗓门陡然响起。
永生吓得一抖,手上正在搓洗的兽皮掉在了水里,他急忙伸手去捞,可河水很急,他的腿又不方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兽皮被冲走。
水獭雌兽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揪着永生的耳朵大骂道:“好你个没用的东西,你除了吃还会什么,让你洗件兽皮都洗不了,你敢把我的兽皮丢掉,给我捡回来!”
“捡不回来了,已经被冲走了。”永生嗫嚅着道。
水獭雌兽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上,冲过去一阵拳打脚踢,打的水獭兽人发出一阵阵惨叫。
水獭雌兽怒不可遏地骂道,“还敢叫,丢了我的兽皮还敢叫,我跟你说,兽皮一日找不回来,你一日别回去了,你给我死在外面好了。”
不远处的众兽人,被这凶残的一幕惊呆了,这哪里是打自家的雄兽,分明是打仇人啊。
虽说每家的雌兽在家里地位都比较高,雄兽也喜欢捧着她们,但她们也心疼自家雄兽啊,谁舍得这么磋磨他们。
有心软的雌兽看不下去,想要上去劝架,被另外年纪大一些的拉住,语重心长道:“别去,去了你会被那只凶残雌兽打的。”
“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永生被打吗,他会被打死的。”年轻的雌兽不忍直视。
永生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了。
水獭雌兽还要他起来,继续洗兽皮,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在旁边监督,但凡动作一点,就直接往他身上抽去。
又或是将他的头按在水里,差点将他淹死。
看众雌兽都心惊地看着这边,水獭雌兽还一脸洋洋得意,觉得自己驯夫有方,胸膛挺得别提有多高了。
“他身上都是伤,你还是赶紧带他回去处理一下,不然他会生病。”
沈妙也来给崽崽们洗兽皮,永生看到,赶紧给她让出个位置,她瞥了眼永生血肉模糊的伤口,忍不住提醒了两句。
水獭雌兽立刻竖起两道浓黑的眉毛,斜睨着沈妙,嚣张地道:“怎么,你要管我家的事?”
沈妙平静道:“只是提醒下而已,我没那么闲。”
“呵。”水獭雌兽发出一声嗤笑,“你跟我家兽人什么关系,需要你提醒?哦,我知道你最喜欢勾引雄兽了,当初部落最强大的兽人青辰可不就是这么被你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