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以琢磨琢磨新的骂人的话,反正你一天也没事干,不是吗?”沈妙停下脚步,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
她逆光站在那儿,对坐在地上来说,那么高大,是个需要仰望的存在,仿佛一座高山,永远横在她面前。
霜花这一刻,忽然知道了绝望两个字怎么写。
沈妙都已经走到门外了,忽然又停下脚步,宣告了一个对霜花来说,更加绝望的消息。
“老阿奶说你最近胃口不大好,我会记得告诉她,最近几天不要给你送饭,保重。”
说完潇洒离去。
霜花足足愣了两三分钟才反应过来,对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可惜沈妙已经听不到。
此后几天,果真没人再来送饭,霜花饿的头晕眼花,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嘴里念叨的,还是沈妙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她撑着一口劲,咬破了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在手上画了一个小小的鬼面,对着这个鬼面,许下了一个愿望。
是夜,沈妙开始做起了噩梦,梦里,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鬼魂围着她,扯她的头发,抓她的衣服,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