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对方那狐疑的眼神,她悻悻然又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我练嗓子,别害怕。”
谢时遇被逗笑:“你上辈子怕是被穷死的,困了就睡,睡醒之后叫我一声,我就在这里。”
“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脸皮薄会有点不好意思的。”
时朝朝才不会承认是担心那不堪入目的睡姿暴露在这人面前,要是他再恶趣性的拍个照,那自己这一生威名可就没了。
“我走了,谁帮你看点滴?不想醒来看见鲜血倒流的场景就别说话。”
输液瓶里并没有剩下多少,时朝朝再揪了自己一下,硬撑着输液完毕才拉上被子,合眼前一刻,她还不忘叮嘱一句:“离开的时候记得关上门。”
谢时遇没有多说什么,轻轻带上门,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瞥见一丝异样。
他的步子一顿,唇角一扯,冷淡的笑了一声,紧接着缓缓转过头,将眼稍眯,眼底虽然噙着些笑,但却带着几分莫名的压迫感:“是谁告诉你这个地址的。”
说到这,声音稍稍一滞,嗓音凌冽:“我的耐心可是相当有限。”
藏在景观树后面的狗仔身体一哆嗦,回想同行的血泪史,他战战兢兢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