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她们脸上化着浓妆,眉心间点着一粒朱砂。
福多喜看了好一会,才认出站在最后排的小莲。
小莲的爹娘也认出了女儿,大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
祭祀舞台边顷刻间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
福多喜被推挤在最前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少女们的表情。
少女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神情好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
好奇怪呀,怎么感觉她们像提线木偶一样,没有灵魂,没有生气。
少女们开始转圈,小莲转到了福多喜面前。
“小莲,小莲……”
福多喜的喊声不小,以她和小莲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小莲至少应该给她一个眼神笑意回应。可是没有,小莲没有半点反应。
少女们缓缓朝后下腰,两手握着脚腕处,头朝地脸朝天仰着,一双双眼睛空洞无神……
“好腰功!”
人群中有人叫好。
引来一片叫好赞叹声。
在少女们缓缓起身的时候,福多喜看到了对面的一个人,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手里握着一个巴掌大的红布包。
福多喜的神经立刻绷紧了。她太熟悉那个红布包的形状了……
一阵风过,红布包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尊木雕像。
黑衣人急忙掩住红布包,挤出了人群。
荣娘的那个木雕像已经在春神观烧毁了,难道还有一模一样的木雕像?
福多喜挤出人群,迅速捕捉到了那个黑衣人影。
黑衣人正蹬上石阶往春神观去。
黑衣人的脚步很快,很快蹬上了最后一级石阶。福多喜加快了脚步。
黑衣人径直走进了春神观。
春神观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春神像前的香炉里插着满炉檀香。
通向观后禅房的小门挂着一把大锁。
黑衣人凭空消失了……
福多喜在春神观一无所获,只好下山回到祭祀舞台前。
祭祀舞已经结束了。小莲的娘正拉着黄婶说话,小莲今天还不能回家,需得等县府安排人送她们回家。
“我们自己带闺女回家,给老爷们省车马费还不行……”
小莲娘嘟囔着,不能和女儿一块,也没心情再玩乐,把带来的肉包子都给了福多喜。
“可能县府还有别的节目安排,我看小莲跳得挺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