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种敏感心思,他们不再过问对方是不是吃得香、睡得甜,不再问对方心情为什么好或者为什么不好。
晓佳有时也在审视自己跟清盈的这段感情,是该继续还是该放下呢?可晓佳心里明白,自己根本放不下。清盈的内心是压抑的,而更可怕的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她克服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障碍,她不确定自己跟晓佳是不是有未来,但对未来又有无限的期盼。在这种纠结中,她把这份感情藏在了内心最深处的某一个隐密的地方。而情非得已的冷漠是她给予晓佳最无奈的脸孔。
当晓佳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收拾了一下床铺,简单地洗了把脸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晓佳突然接到了锦江之声文艺部主任的电话。主任问他节目的年终总结报告写完没有,说是部门要进行报告汇总,下午务必交上来。晓佳这才想今天是交报告的日子。报告是写好了的,不过存盘在家里的电脑里。晓佳忙不迭地打了辆车跑回了家。临上楼的时候,晓佳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但他没有多想,一溜烟地跑上了楼。
门前,晓佳在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钥匙,仔细一想才想起昨天晚上把钥匙借给了阿果。
晓佳从脚垫下找出备用钥匙,可说来也怪,钥匙在里锁拧了半天,就是打不开那么锁。晓佳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阿果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吧,手机却是关机状态。一想,这才想起头天晚上忘记给手机充电了。
晓佳有些不甘心,继续拿着钥匙剜那把锁。剜过来剜过去,后来只得啪得一声响,门竟然开了。
晓佳疑惑地推门走进房间,只见阿果正光着膀躺在床上玩手机,房间是弥漫着浓浓的香水味儿,纸篓子里丢弃着许多的卫生纸。
“你在屋里呀?”晓佳问。
阿果说:“是啊。”
晓佳问:“那我在外面捣鼓半天,你怎么不开门呀?”
阿果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晓佳说:“没电啦。”
阿果说:“这么烦人,大早起的就过来敲门,搅了我的好事儿。”
晓佳说:“谁想搅和你啦,我是着急回来拿我的U盘,台领导催我交报告了。”
阿果说:“有急事你可打个电话先通知我一下呀,好嘛,我正忙活着呢,你在外面这一顿咣咣咣的敲呀。“
晓佳疑惑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手机没电了怎么打电话呀。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