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是他们的悲哀。”
把这批南周皇室宗亲狠狠贬损了一通之后,男子大声道:我父皇和西魏皇帝打了赌,你们谁能在这个里面活过三年,那便消除你们脸上的‘囚’字,放你们自由。”
“放我们自由?这可太好了。”
庄上的人们闻言兴奋不已,一旦为奴,世代为奴,只要能洗清亡国奴的身份别说三年了,十年八年都愿意。
但皇室那边却是毫无骨气的哭求声一片。
“不可,不可啊,北梁皇帝不可如此对待我们,我们好歹也曾经是南周的皇室。”
“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哪能活得下去?把我们丢在这里,不如直接把我们杀了!”
“二皇子,求求你给北梁皇帝去封信,换个地方囚禁我们吧!求求你们了!”
……
北梁国二皇子卫胥晗骑在高头大马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群懦弱无能又贪生怕死的皇室成员,语气神情皆是鄙夷。
“一群亡国奴而已,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本皇子没时间跟你们废话,来人,把他们全部押进去。”
“除了这批皇室废物给一些初始资源外,其它人不准带任何物资进去。”
“是。”城门守卫恭恭敬敬应着,把那些绝望不已的南周皇室成员一个个驱赶进了城门之内。
“你们也全部过来。”
皇室成员进去后,庄上的人们也被喊了过来,排队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