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怡宝当后爹真的可以。”
许景洛则支着下巴自嘲一笑。
“人家什么身份?会娶咱一个囚犯?”
“他眼下受伤需要我们照顾,才会对我和润天怡宝很不错的样子,商人最是狡猾了,说不定都是装的,大家可别被他糊弄了。”
“女人不要寄希望于男人身上,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
这话仿佛给大家泼了一盆冷水,个个无言以对。
“姑娘姑娘,你过来。”翠英则把许景洛拉到一旁。
在南周国,许景洛被都尉调洗的那一回,大家隔得远,顾长恭又是背对着大家,故而无一人认得他。
但,许景洛去芦苇荡里方便,遇见顾长恭那晚,翠英却就着月光模模糊糊瞧清了顾长恭的轮廓,这会儿算是认出了他。
“姑娘,天下间没有这么巧的事,顾公子,说不定就是来找你的。”翠英道。
那晚,顾公子询问自家姑娘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这句话,还清清楚楚回响在她耳畔,她总觉得,顾公子看自家姑娘的目光不一般,不像是轻俘之人。
“来找我的?那能被人扎这么重一刀么?”许景洛摇头,“商人满世界跑,机缘巧合之下再碰到也没什么稀奇的,咱可别自作多情昂。”
翠英的下巴也被塞了个结结实实,愣在那里。
一晃两天过去,这天早上大清早的,冯永胜找到许景洛。
“许姑娘,大家准备派人去城里领种子,你人比较灵活,思来想去,我觉得由你带队比较安全,要不,你女扮男装带几个人走一趟?“
“我也去。”许景洛尚未来得及答话,顾长恭便杵着拐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他脸色仍旧很白,修长的身躯斜靠着门框,晨曦的薄光打在脸上,将长长的睫毛投射出蝶冀般的阴影,英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五官完美得令女人生妒,神情却透着几分冷峻和矜贵,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许景洛一眼望过去的刹那,恍了恍神,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简直无可挑剔。
可惜商人啊,就是这么的投机取巧。
什么干爹,什么夫君,把人家搂抱完,把润天和怡宝哄得夜里还高兴地喊爹。
这厢,伤将将好点儿就迫不及待地爬起来,急吼吼地想要离开。
呵,男人啊!
“抱歉啊,顾公子,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你恐怕暂时还离不开这里。”
许景洛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