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宁毅晨闻言跪了下来,有些不悦地抱怨道:“皇上,您口口声声说我们三个是兄弟,却对长恭偏心。”
顾昊炎看着他,道:“起来吧,我不想我们这么说话。我们是朋友!”
“朋友?皇帝能有朋友吗?”就在这时,太皇太后走了过来,冷冷淡淡地道。
顾昊炎立马站起来,向太皇太后躬身行了一礼。
太皇太后继续道:“皇帝该有朋友吗?宁毅晨,你敢说自己是皇帝的朋友?”
宁毅晨连忙道:“奴才不敢!”
太皇太后冷笑,瞥了一眼顾昊炎,道:“你听见了吧?他自己叫自己什么?”
顾昊炎抿了抿唇,道:“老祖宗,您就放过他们吧!”
太皇太后指着顾昊炎,淡声道:“端亲王的儿子归你管,这是国事,我已经说过了,我不食言。你父皇归我管,这是家事,我决不能任由任何人欺负他!你也不行!我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百年之后,皇帝正是最好的年华,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有人胆敢说个不字吗?”
顾昊炎面露为难之色,道:“太皇太后,您别这么说,我......”
太皇太后沉声道:“既然皇帝可以破例行事,我这个老太婆也要破破例,我也要发出警讯,让京师都知道朝廷发生了大事情,我还要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个朱灵素就休想舒服一天!不是我不尽情义,等你将来有了儿子,你就知道了,尤其是你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
说着,她又望向跪在地上的宁毅晨,吩咐道:“毅晨,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是,奴才告退!”宁毅晨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垂着头默然不语的顾昊炎,冲身边的宫女嬷嬷挥了挥手,道:“走,回慈宁宫!”
顾昊炎眉头紧锁,眼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十天之后,朱灵素还是奉命被迫嫁给了广西将军孙延龄,顾长恭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失魂落魄地在路上走着,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他慢悠悠地来到了北门埠,见一个男子拿着一根空的钓鱼竿坐在河岸边,便有些疑惑地问道:“古人独钓寒江雪,你又在钓什么?几个月前,你在端亲王府附近吹过箫,你听见有人吹笛,那个人就是我!后来,箫声就突然断了。”
男子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淡地道:“对,后来我就被你们抓了。”
“我们?”顾长恭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