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表赞同地含笑道:“好主意!”
宁毅晨微微颔首,道:“我想好了,这件事还需要请朱灵素来帮忙。让她出面去跟广西将领们说,再给孙延龄施加一点压力,我看,除掉吴士绅并不是很难。
顾长恭想了想,道:“毅晨,我绝不反对你除掉吴桂荣派来的人,可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惊动灵素?让她过几天安静的日子吧?”
宁毅晨却一脸严肃道:“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能过安静日子?”
顾长恭却坚持道:“毅晨,想别的办法吧!”
......
顾长恭刚回到房间,一推开门,就瞧见孙延龄竟然在里面等他,不由得大吃一惊,脸上还是露出笑容道:“孙将军,你怎么来了?”
孙延龄叉着腰环顾四周,道:“你住的这个地方,看不出来有行医的模样。”
顾长恭问道:“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孙延龄笑道:“你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顾长恭点点头,道:“对。孙将军找在下有事吗?”
孙延龄拍拍手,道:“有。”
顾长恭忙道:“将军有何吩咐?”
孙延龄摆摆手,道:“吩咐不敢,是请求。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顾长恭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孙延龄开门见山道:“我和内子之间有一些问题,一直解不开,这可能是当局者迷吧,我想请你帮个忙,解开我们之间的一些疙瘩。”
顾长恭面露难色,迟疑道:“好像不妥吧,将军?”
孙延龄忙道:“你误会了,误会了,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找你办这件事呢?”
顾长恭躬身一礼,推脱道:“将军,这种事情,在下恕难从命。”
孙延龄却连连道:“不不不,这事儿,只有你最适合做。第一,广西这个地方是非很多,各种派系各有所图,你是一个外人,既不会有私心,内子对你也无所戒备;第二,上回你替我看病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你是一个懂人心思的人,这结要是解不开的话,就好像有个东西卡在我的喉咙里,早晚要忧郁而死。你就当做救治病人吧?”
顾长恭转过身去,仿佛犹豫不决,却偷偷地牵唇笑了一下。
第二天,城墙上就张贴了告示,说是要全城通缉宁毅晨。
围观的群众们,窃窃私语:
“让我看看,别挤呀。”
“好事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