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我还没有说,就已经被你猜到了。我是要你走,广西只要我在,你就放心吧!”
顾长恭却皱着眉,道:“你连这道门都出不去,你让我怎么放心?”
朱灵素抿了抿唇,道:“孙将军他很疼我,你在这儿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惹出新的是非。”
顾长恭呼出一口气,道:“不管你怎么说,我绝不会走!”
......
而另一边,孙延龄刚练完功,就有个小兵捧着两张告示跑进来禀报:“将军,您看!”
说着,他展开两张告示,给孙延龄看了。
孙延龄眉头紧皱,命令道:“去,把宁毅晨和吴士绅都给我请过来!”
没过多久,士兵就把人带到了:“将军,两位大人到了。”
孙延龄站起身来,抬手肃客道:“二位大人请!”
吴士绅与宁毅晨,分别落了座。
孙延龄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铁核桃,一边问道:“这两张告示,想必是出自二位大人的手笔吧?”
说着,当场撕掉了告示,笑道:“两位大人智谋过人,延龄佩服!现在形势逼人,出了广西,两位大人说了自然算,可在我南宁城内,保护两位大人的生命安全,延龄责无旁贷!你们不是悬赏对方的人头吗?好,我孙延龄一向明人不做暗事,二位的人头我一起收购了!”
说着,将一把匕首插在二人中间的桌子上,道:“钱没带够,可以先写欠条!两位大人,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宁毅晨与吴士绅闻言,皆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将军。”待二人离开后没过多久,殷承宗走了进来。
孙延龄捋着胡须,命令道:“承宗,你去安排一下,让吴士绅他们搬到悦来客栈去住。”
殷承宗闻言一愣,道:“搬到悦来客栈?宁大人不也住在悦来客栈?您知道的,吴大人与这宁大人素来不和,让他们住在一块,那还不闹翻了天?”
孙延龄眯了眯眼,道:“我就是要看他们怎么闹!你去告诉他们,这无论是姓宁的人还是姓吴的人,只要有一方人死伤,我就向对方追究责任!”
殷承宗点了点头,道:“末将明白!将军,明天一早,南宁全体将士要操演阵法,您看要不要请夫人一起来?”
孙延龄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我会和夫人说的!下去吧!”
“是!”殷承宗依言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