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独家生意,自然有客人上门!”
朱灵湘露出满意的笑容,瞟了斜对面尚未开门的酒楼大门一眼。
“你有把握吗?毒药可不好找。”
“一包砒霜,多少人都毒得死,等着瞧吧。”
朱灵湘又是一笑,没答话。
胃口似乎变好了,吃了两个包子。
没过多久掌柜的来了,朱灵湘便交待掌柜贴了个布告在门口,上面写清楚打今天起、进‘天下客酒楼’吃饭的客人,米饭一律按量收费,一碗二十文。
不少人上来围观。
“一碗饭二十文?那吃四碗不得八十文?这也太贵了吧?”
“那你吃个一两碗不就得了?”
“嘿,他们家的菜就是送饭菜,没得饭谁去他家吃?要吃海鲜得去‘海上来’,那才是真正的海鲜。”
大家一阵议论后,纷纷散去。
掌柜的愁容满面,“小东家,这样下去恐怕行不通,要不把饭钱减一半,十文一碗?”
“不减。”朱灵湘肯定道,见掌柜的还想开口,朱灵湘又补了一句,“不必多问,放心,工钱不少你们的。”
掌柜的也就闭了嘴。
这时,几个男孩匆匆跑到酒楼门口,探头朝里张望。
看到许景婷坐在里面,孩子们便朝她招手。
“景婷姐不好了,你娘被烫伤了,你赶紧回去瞧瞧吧。”
这几个孩子是附近邻居家的小孩,柳姨娘和左邻右舍关系也处不好,邻居们听到柳姨娘的哀嚎也没谁肯过来看,万一人家有点什么事懒你身上怎么解释得清?柳姨娘就不是个好惹的。
他们便派几个孩子过去院门口看看,柳姨娘便恳求他们过来,找许景婷报信。
“这个女人可真是多事!”许景婷半点不见心痛,还不耐烦的咕哝了一句。
起身对朱灵湘道,“灵湘姐,我先回去看看去。”随后快步走出酒楼。
许景婷回到家里时,柳姨娘正唉唷唉唷躺在床上,痛苦万分的哀嚎。
两只手烫得皮开肉绽,流着恶心的液体。
肚皮和大腿同样惨不忍睹,刚滚的粥啊,两只手直接按进去,能不烫得这么惨?
许景婷看到柳姨娘被烫成这个样子也是吓坏了,忙跑到床边。
“娘,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被烫到的?”
柳姨娘眼泪哗哗的,举着双手痛得直颤抖。
“还能是谁?就是邓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