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没打算依靠任何人,纵使顾长恭再强大,她都没有想过要依赖他。
“我会带着我所有的一切,来接你们的。”顾长恭在许景洛樱唇上轻轻啄了啄,语气里满是笃定,“阿洛你耐心等着就是。”
“好。”许景洛笑着点头,也没多说。
什么天下,什么权位,在她心里一点儿概念都没有,也从未去想过。
她是个生意人,其实更在意生意上的事,赚钱似乎更使她快乐。
而顾长恭屡次三番被手足谋害,如今母妃又挟制在他们手里,他已经逃无可逃,该是他面对一切的时候了。
第二天,整个渔村都欢庆起来,大道两旁挂满了红灯笼,院里院外到处是喜庆的红绣球。
整个庄上的人们都放下手里的农活,一大清早便涌进了许景洛家,帮着置办喜宴,要开一天的流水席,不少的活要干。
聘书聘礼有张福全安排,也算是一切从间,只在渔村里欢庆。
还派了暗卫守在村口封锁消息,顾长恭为了保护妻儿不得不这样做,毕竟这件事情若传到西魏,保不准会惹来什么麻烦。
冯永胜大家长一样,张罗着喜宴的事。
一两百人近二十桌,家里肯定是摆不下的,便挪了十五桌在晒谷坪的位置。
晒谷坪四周也挂满绣球和灯笼,每张桌上都摆着冰沙和冰镇果盘,大家边磕瓜子边吃水果解暑,惬意极了。
顾长恭倒是清闲,和大舅哥许景安下起了棋。
而司徒晏和孟斐在一旁观战,下着下着便起了争执,很快刀来剑往,棋里棋外斗了个天昏地暗。
润天和怡宝则带着小灰灰还有村里一大帮子娃在大道上你追我赶,欢声笑语盖过了海浪。
闹了一天,直到后半夜才安静下来。
润天怡宝也洗漱干净躺在床上睡着了,许景洛和顾长恭坐在收拾得干净铮亮的地板上。
许景洛掏出一对婚戒,叫顾长恭给她戴上,之后又拿出另外一只套进顾长恭左手中指。
“长恭,戴上订婚戒指我们就互相套牢了,对了,我之前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准纳妾。”
顾长恭拖起许景洛的手宠溺地亲了亲,高大的身躯把她拥进怀里。
“怎么会纳妾呢?在那晚玉米地里见到阿洛之前,我一直认定自已要孤老终身了。”
“这一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是你的人,你一个人的。”
正卿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