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回答，他正紧皱着眉看着手里那个白色的香囊，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系统，这个香囊的材质是我在想着的那个么？或者说只是香气来源？”
犹豫了许久之后，陈明道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疑问，就连身上的苦楚都因他的发现而被遗忘。
【……宿主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将其焚毁。】系统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但却跟什么都说了没任何区别。
陈明道只觉心塌了一角，本来还要大半个小时才能吸收完的药液精华一下子就融入他的身体，淡金色的药液直接变成了清水。
陈明道没有时间观察自己已经不再有细密疤痕的身体，几次想将手中的“火炭”丢出去无果后，他认命了似的开口:
“它能进化麽，还是只能装一种香源？我说这话是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请告诉我你想干嘛？”
陈明道不等系统回答就将香囊放在桌上，站起身一步跨到一旁的清水桶里泡着过水。
【宿主，你不生气？】
陈明道将自己沉进水里，心中道:“这种事没有你推动也必然会以另一种方式而成型，我只是对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感到害怕。”
陈明道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会有人类会有的种种欲望。
但在理智告诉他保留这个香囊是一件非常变态的事以后，陈明道也舍不得将之毁掉，甚至于……
也正是那一瞬间失去目标的茫然，让陈明道决定跨过了系统保留了十几年的默契线。
如果再继续下去会自己将掌控不了日渐壮大的恶念，陈明道会给自己做一个痛快的了结。
陈明道不允许自己当一个失却本心的权欲的奴隶，即使能够美曰其名是系统引导的也不行。
察觉了陈明道心中的决意的系统沉默了好久，久到前者憋不住气从水里冒出头来后。
祂才用最为动听的磁性电子合成音在陈明道脑海中说:【……宿主，你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龙族世界麽？】
陈明道愣怔了一会，倒不是因为第一次听到系统说话，而是因为后者的问题。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世界？
“我记得我当初好像是在通过阅读网站刷《龙族》？曾想要了却遗憾？不对！”陈明道调出几乎早就被遗忘在角落的记忆，眼睛一下子猛的睁大。
【不对，宿主你只是一个有点点热血的死宅，本来不该与这个世界有任何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