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今日倒是要问问陛下,我等庶民是如何卑贱才会让殿下如此磋磨!”
族长并没有听他的解释,直接闹到了金銮殿。
女帝看到嵇谨的到来,也是一阵心悸,连忙赐座。
“嵇公。”
“陛下英姿不减。”
嵇谨看着她,点了一句,但语气不是很好。
“何事令嵇公如此操劳?”
女帝虽然说颠覆了皇朝社会,但对这位老族长还是存了几分敬畏,更何况,他身后就是嵇氏一族。
“操劳倒是不必,只是老了,连着子孙也遭罪。”
嵇谨朝秦诣看了一眼,冷嘲了一声,嵇康沉默地站在他身后。
女帝只瞥一眼,便知道了始末,她这个长子,在宫外待久了,也不知谨慎。即便嵇康只是庶民,但也是嵇家嫡氏一脉,岂是能随意磋磨的?
“嵇公此言差矣,诣儿一时昏了头,朕定好好管教他。”
女帝给秦诣使了个眼色,后者虽是不忿,也是道了歉。
“是本宫糊涂了。”
秦诣看着嵇康低眉顺眼的模样,恨不得再给他一拳。
“那老朽也不叨扰陛下了。”
嵇谨得了台阶,也不再争,佯装咳了几声,带着一堆赏赐和嵇康一并离开了。
“委屈你了。”
嵇谨看着嵇康脸上未消的红痕,叹了一口气,对方毕竟是皇权。
“无碍。”
嵇康笑了笑,他会讨回来的。
皇宫,女帝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秦诣。
“你怎么招惹上了嵇家人!”
她方才是客气,但心里难堪至极,都成了一国之君了,还要被这般说教。
“是他先要招惹儿臣。”
秦诣冷笑了一声,嵇康可真是好手段。
“无缘无故,你跟他起什么争执?”
女帝蹙起了眉,秦诣嫁过去大半年了,现在都没去过嵇家族地,更被提入族谱。
“儿臣碍了他的道。”
秦诣眸光微闪,将嵇家如今的状况告与了她,本想女帝会不平,却不想她沉默了一下。
“你老实告诉朕,你与灵儿,究竟有没有......”
女帝看着他有些怀疑,秦诣一噎。
女帝看着他这副神情怎么还不明白,更沉默了,她的诣儿,也不差啊。
“那你还是回宫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