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玩弄我?”
风情觉得自己成了个笑话,他为什么要在意一个三夫四妾的风流人?
“是啊。”
嵇灵大方地承认了,将他话底的威胁置若罔闻。
“嵇、灵!”
想到她四处留情,想到她也会与他人成欢,风情心中怒火直烧。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若是见不惯,可以杀了我。”
凉薄的话一字一句传入耳边,风情心中的暴戾又添了几分。
他恨不得一手掐死她,却又突然收了手,抚上了她还带着泪痕的脸颊。
“没事的,我把他们杀了,你就会只记得我了。”
他轻笑了一声,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含尽。
嵇灵的眸色沉了下来,抓着他的长发化势为主动。
一场醉生梦死,却是决裂般的湮灭,未达眼底,就已经被逐出千里之外。
次日,嵇灵比风情更先醒来,赤脚走向了房中的书架。
她很快便找到了机关,打开了一个暗格。
里面只有两个物件,一个是嵇家主母的梅花印,一个是青色耳坠。
她讽刺地笑了笑,用最后一丝内力想将手里的耳坠碾碎,一只大掌却止住了她。
“你在干什么?”
风情有些意外,他都没发现还有这么一个暗格。
“一些废物,想毁了而已。”
她眸色不变,风情先她一步夺了过去。
阳光之下,耳坠映出了一个“景”字,原本坚定的东西突然开始动摇。
“这是我的东西。”
风情从心地将耳坠收了起来,连同那枚梅花印。
“这是死人的东西。”
嵇灵也懒得阻止他,话语薄凉。
风情听了她的话,青筋突起,但又很快隐下。
“别生气了,先洗漱用膳吧。”
风情伸手想摸她的头,被嵇灵躲开了。他眸色微暗,没说话。
良久,嵇灵看着自己的腕骨,有些沉默。
她不说话,风情也沉默,恰逢底下人来找,他轻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房间。
而他一走,嵇灵便抬起了眸。
待风情回来时,嵇灵也没了踪迹。
“人呢?”
风情怒斥了一声,心中又起了惶恐。
“姑娘拿着令牌出去了,说是您的主意。”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