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没再打电话过来了。
宋华深也不预备把手机还给她。
林初冷冰冰的说:“不需要你的关心。”
“没想关心你。”宋华深缓缓道:“不是要陪睡吗,伤没好怎么陪?”
林初收回手,盯着宋华深看了一会儿。
他的表情再淡然,也掩藏不住骨子里的恶劣。
他好像就是想羞辱她。
林初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冷静问道:“睡过了宋总就签合同吗?”
他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可以考虑。”
话落,林初就不假思索的朝他走近了一步,高跟鞋的鞋尖,轻碰他的皮鞋尖。踮起脚的那一瞬,他慢条斯理的提醒了一声:“走廊有监控。”
总经办的房门没有关,林初推了推他,他倒是很配合。手指间未抽完的烟掉在了地上,被她的高跟鞋踩灭。
一进一退之间,宋华深就被林初逼退到大班台前。
他靠着桌角,林初在他面前,放下项目书的同时,抬起了胳膊抱住他的颈,宋华深再次配合的低头。
她这个吻充满了违心与排斥似的,只是两个人的唇,被迫的紧贴在一起。
从亲吻,到解他衣服的纽扣,都只是在‘例行公事’。
宋华深连眼睛都没闭一下,不给她半点反应,唯有试着去解他的皮带时,才被他按住了手。
他问:“跟现任做的时候,也是这么急不可耐吗?”
林初淡淡的说:“我只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宋华深的眼神讳莫如深,数秒之后松了手,声音温沉:“继续。”
林初想尽力签下这个项目,在成洲站稳脚跟,借此摆脱孙涛的纠缠,同时钱这方面也会减轻一些压力。
这两年来,她早已被生活打磨的没有了棱角,眼前的人即使不是宋华深,她说不准也会在权衡之后,做出同样的事。
可她调情的手段实在差劲。
从前的婚姻生活中,床事由他主导,一周一次,她只要躺着就好。
离婚之后,没跟别人睡过,就一如从前那样,充满着生涩。然后一着急,就变的毛躁起来,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皮带。
她只好低头去看,这时,脑袋忽然被他的手扣住,林初的动作一顿,抬眼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意味深长的说:“跟现任的无数次,他都不教你该怎么做.暧吗,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