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不好?”
“不是。我哪知道好不好?”
“那你就是想看?”
“不是。我是说我不想看。”
“那你是不是还想看蜜桃臀啊?臭流氓。”
“不是,我不想看。冤枉我了。”
“冤枉?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雪崩和雪花,跟我有关系吗?”
“没有。”
“没……没有?没有你说这些干啥?”
“我就是想说。怎么了?”
“这什么逻辑你这是?”
“没有逻辑就是我的逻辑,怎么了?”
“不是。我真的不想看。”
“不想看?我不是女人?”
“你是女人啊。”
“我不漂亮?”
“你漂亮啊。”
“你身体不健康?”
“我很健康啊。”
“你取向异于常人?”
“我取向没问题啊。”
“那你为什么不想看?”
“我……我为什么要看?”
“口是心非。”
“我没有。”
“想看还不承认。虚伪。”
“我没有。”
“老傅你的坦诚和真挚呢?在美色面前,你变了,你变虚伪了老傅。”
“我怎么就变了呢?我变什么了我?”
“你就变了。你虚伪了老傅。”
“好。”被尴尬逼迫和折磨得走投无路,已经疯掉的傅不易爆发了。他提高了嗓门,而且完全不计后果了。
“我想看。脱吧。现在就脱。”后果可想而知。全餐厅的人齐齐看向他俩。
“哈哈哈哈。”Lisa足足笑了五分钟。最后趴在桌子上,手捂肚子。
傅不易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直视向他俩投来的全体目光。他用余光环视了全场。哎我的妈呀。糗大了。
他低下了头。用手抵住脑门。
“哈哈哈哈,老傅……你太逗了。哈哈哈哈。”Lisa又是一阵爆笑。
Lisa笑累了。全场也不再对他俩感兴趣了。
傅不易此时才敢活动活动。他低着头看向地面。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老傅你找啥呢?”
“我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傅不易用特浓重的东北口音说出了这句。特有喜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