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里面套着红色棉裙,脚上高跟鞋一脱,露出脚踝上蜿蜒的黑蛇纹身。
傅卓弋眼神一深,在她搂住自己脖子、凑近他唇瓣的时候单手扼住她纤细的脖颈。
把人往外拖。
时妍杏眼半眯,直到感受到窒息,她这才意识到,傅卓弋真的对自己没感情,下了死手。
她指甲抠男人的腰带,把衬衫往外扯,动作一过分,人就被重重摔在地上。
时妍抚了抚脖子,呛咳几声,看他表情隐匿在夕阳投射的光影里,殷红的唇角扯了扯。
赤着脚走到他背后,手指在他脊骨打转,不出半刻,人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时妍暗暗得意,到底是三年朝夕相处,傅卓弋的哪处敏感她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给自己挖了坑。
傅卓弋脸色清冷,身体却在撩她,可硬是不妥协。
她探手把他往下按,他黢黑的眸子深海一样睨着她,“时妍,你技术比之前差多了。”
这让时妍脸色一僵。
她虽然三年没碰男人,但勾人的本事自诩炉火纯青,傅卓弋能感知到她技术差,说明他身边有了比她更好的女人。
不是景希,就是别人。
她心里一时翻江倒海,但口中还在与他周旋,“那你昨天还……”
“同情。”
他言简意赅,却扎在时妍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她骄傲半生,什么时候欢爱还要乞求别人的同情?
虎牙深深嵌进他的虎口,她牙根发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她一气之下踹中男人腰窝,恶劣地笑了下,舔舔唇角的血,“你技术好到哪去?比不上我追求者的一根手指头。”
男人眸色沉黯。
趾高气扬起身,她仿佛女主人巡视一遍公寓,没在这发现女人的东西,心下松口气。
想到耳坠,她跑去傅卓弋房间,但门锁着,她细细眉毛皱成一团,喊他。
“开门。”
没有回音,时妍不耐烦看向他,他此刻指尖夹着一支烟,青色烟雾缭绕,挡住他原本的表情。
时妍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直直走到他面前,挤进他和栏杆的缝隙,仰着脖子看她。
“你不还我耳坠,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他落在建筑外飞鸟的视线移到她脸上,极为敷衍地扫了她一眼。
好像她说什么,只是一阵风,在他这里无关紧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