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酒!”
不是说喝了可以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吗?
可他为什么还是……
酒碗裂开的声音引来了几道关切的目光,七落晃了晃身子,颓然坐回到凳子上。
他低垂着头,拄着膝盖,感到胃里一阵翻涌。
恍惚许久,他忽然抬起头,做贼似的朝一个方向看过去。
那里空空如也。
原本守着苏香香的守卫也不见踪影。
欢庆的氛围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异常。
七落心底咯噔一声,瞬间清醒了一半,用力拍了拍脸颊,感受着火辣辣的痛,他踉跄着站起身,四下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狼狈的人影穿过人群,险些打翻酒缸子,引起了一小片骚动。
族人们大多红着脸,开怀地打趣着七落。
他们年轻出众的统领很少有这样大醉酩酊的模样。
七落额头上冷汗凝结成了水珠,双手发冷,心底愈发忐忑,加快脚步四处寻找着。
四处都不见她的身影。
最终,少年还是打破了族长的规矩,在一个小帐篷前站定。
七落微微晃着头,四下打量着,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很少有兽人注意到这里。
“只看一眼,确认了她安全就好!”
七落像是洗脑一般嘟囔着,双颊染上两团坨红,说不上是因为醉酒还是紧张。
一只苍白的大手一把拉开帘子。
小小的帐篷里,躺着一个娇小的人儿。
七落心底的石头落了地,又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遗憾。
一抹自嘲的笑容挂上嘴角,七落摇摇头,松开帘子,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一道呻吟生生止住了脚步。
一股似有如无的气味钻入鼻息,被酒水蒙蔽的感官瞬间敞开。
七落无法抑制地深吸了一口气,双眼通红。
那是雌性动情时特有的香味,带着小女人的体香,像一根无形的飘带,将一双长腿死死地拴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动步。
苏香香躺在帐篷中,半梦半醒,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无力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
“嗯……好热……”
一声声软糯的嘤咛,好似羽毛一般,抓挠在七落的心底。
七落整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太过用力以至于殷红的血液顺着骨节滴落。
无数个日夜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背后的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