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后半夜,方感觉乏了,沉沉睡去。于是,第二天早上,他破天荒的睡过了头。还好拴子素来睡得沉,并没有发现他前一晚的异常。
于是,沈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十句话,每天晚上只能在心里默背五遍。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松哥儿学得很认真,一刻钟后,已是满头大汗。
沈云拿出水囊,让他喝点水,问道:“你累不累?还有力气接着练吗?”
“能!一点都不累。”松哥儿灌了一口气,放下水囊,答得很响亮。
沈云便道:“我告诉你扎马步。”
这时,柱子兄弟俩已经开始扎马步。松哥儿指着他们问道:“是和舅舅他们一样吗?”
“嗯,就是那样。”沈云点头。也是和先前教“玉带缠腰”一样,边示范,边道出扎马步的要领。
松哥儿学得很快,扎得象模象样。
沈云扯起嘴角坏笑道:“就是这样,绷住,不要动,坚持半刻钟。”呵呵,马步之难不在于学架式,而在于坚持。松哥儿,你要挺住哦!
然后,他自己在一旁也一模一样的扎马步。
远远的看了一会儿,陈老爷对陈有福说:“云哥儿教得很好。怪不得亲家老爷对云哥儿赞不绝口,甚是亲近。”
后者看到俩小舅子练得起劲得很,心里痒痒的,嘟囔道:“不知道我也能不能学会……”
话音未落,得了他爹一个大白眼:“人要知足!”说罢,老爷子甩袖大步离开。
陈有福缩缩脖子,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