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袋,从中掏出一小把贝母颗粒:“是因为把它们种到贝壳里,所以,才能很快培育出珍珠来。”
“先生知道得真多。”余头搓着手,呵呵的笑着。
“我也是从书上学来的,也不知道成不成。”沈云收了贝母颗粒,“到时请余头帮我打打下手。”
也就是说,他在种珠的时候,余头不但可以全程围观,而且也能动手一试。
所谓,投我以李,报之以桃。余头无偿的教了他祖传的养水鱼秘法,他则回报以种珠法门。
“先生……”余头愣住了。他不是药院的弟子,按规矩是不能学种珠法门的。这叫偷师!
而沈云已经端着水鱼幼苗去水边下苗了。
是真的!余头难以置信的在自己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
其实,他对开杂货铺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最大的心愿是,将来能回家乡,重新养水鱼。如果先生能教他养珍珠蚌,以及种珠,无异于又教了他一门吃饭的手艺。
知我者,先生也!余头只觉得喉头有些发堵,追上去帮忙:“多谢先生。”
沈云轻笑:“先别急着谢我。我也是头次种珠,不知道能不能成。”
“肯定能成的。我相信先生。”余头目光灼灼的应道。
托他吉言,沈云只试了三次,废掉了两只珍珠蚌,便完全掌握了种珠的法门。
“你也来试试。”他将手里的工具递给余头,“也不是很复杂。只要手稳,动作利落些,便能成功。”
“哎。”余头接过工具,深吸了一口气,按照沈云演示的步骤,开始种珠。
他稍微差了一些,废掉了五只珍珠蚌,在第六次的时候,终于成功了。
接下来,两人合力,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十份珍珠蚌全部种珠完毕。
和水鱼不同,珍珠蚌是用网箱装着,浮养在水田中间的。
安置好水箱后,已是暮霭沉沉。
虽然很累,但是,一想到九个月后,就能得到大把大把的珍珠,余头只觉得全身的倦意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此,他每天都要至少过来察看两趟。对于那些珍珠蚌,他简直比沈云还要上心。
至于沈云,他真的是太忙了。这一个月里,药院还是每隔一日开讲半天,但是,讲课的内容明显增多,难度也变大了。药田、水田、制药、配药、武学……,还有练功,铺子的账,以及教余头他们识字和算术,他每天忙得象个陀螺。
其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