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两部浪费精力。
考试完后,袁峰破天荒的提了一坛子酒去沈云的屋里。
“不要拦着我。今天我一定要喝个痛快。”不等沈云开口,他一掌拍开酒坛子上的红色封泥,“云弟,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自六岁被断定没有武学天赋,他便成了祖父、父亲以及叔伯们眼里的废人。两个庶弟自持所谓的武学天赋,伙同他们的姨娘,在他和他娘面前更是瞪鼻子上眼,嚣张之极。如果不是两位舅舅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们母子俩只怕早就被欺负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八年来,他连武试都不敢想。娘也不知道背着他流了多少眼泪。
今天的成功,使他头一次对武试充满了信心。
他是特意求一醉,沈云根本就拦不住。
只是他的酒量实在是不敢恭维——武馆严禁弟子饮酒。是以,各杂货铺子和膳堂都只出售女人孩子都能喝的果酒。
袁峰今儿提来的正是这种果酒。
“咕唧咕唧”,半坛子酒下肚,他红得象只是虾子,已然大醉。抱着酒坛子,冲沈云伸出两个手指头,打着酒嗝的嚷嚷:“还有两个月……两个月以后,小爷考中功名,头一桩事就是送我娘回舅舅家省亲。谁也别想拦着……我要把我娘的嫁妆全讨回来,交到我娘手上。什么夫妻,父子,我呸!我娘不会再回去了,小爷也不会再回去了。他不是觉得我们母子辱没了他……我的舅舅们欺人太甚吗?他老是说,只想和他的美妾们、得意儿子们,过什么安生日子。呵呵,我们母子成全他,不会再碍他的眼!”
沈云大窘。他没有想到袁峰竟然也是满腹委屈事。
“峰哥,你醉了。”他劈手夺下酒坛子。
“我没醉……”袁峰哼唧了一句,仰面八叉的倒在床上。
待沈云将酒坛子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再转身回来看他。这家伙已经呼呼的打上鼾了。
沈云揉了揉眉心,认命的去外间打了一盆水过来,替袁峰擦了一把脸,将人拖正,盖上被子。
傍晚时分,袁峰醒了。他向沈云道了谢,尴尬的扶额:“呃,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发了一顿酒疯?”他隐约有一些印象,自己拉着沈云说了很多话。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他完全记不得了。
沈云笑道:“还好。你老是念叨,高兴,好高兴。还拉着我说,你一定能考中功名。说了几十遍。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其他的,又不是什么好事,他只当是没听见。
还好,没有说出那